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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閆家。又為什麼會挑蔣月在的那天出現在閆家。
就像是有什麼預謀一樣,太巧合了。她的手機上現在還有很多他的未接來電。一連串的事情組合在一起,不得不讓人懷疑這中間有什麼事情。
她的話一出,原本還算良好的病房氛圍瞬間凝固下來。她的聲音很溫柔,語氣也好,可說出來的話卻都是在指責他為什麼要自導自演這一出。
「您是懷疑我嗎?夫人。」
「抱歉,我不得不懷疑。」玉荷也不反駁,她就是懷疑。雖然這樣有些受害者有罪論,但她就是從一開始就懷疑。
閆惑看著對方漸漸冷下的臉,笑了,蒼白脆弱的臉上都是一種名叫開心的笑。笑的格外漂亮艷麗:「如果不受點傷,您又怎麼會見我。」
他拔下手上還在輸液的針頭,掀開被子,赤著腳一步一步向她走來。那樣子有些雀躍,就像是在慶幸自己的聰明。
莫名的讓玉荷覺得單純無害。
可他心口泛著血跡的繃帶,又讓他的模樣偏執瘋癲起來。
第122章
「如果不受點傷,您會來見我嗎?」閆惑很高,赤著腳也比穿著高跟鞋的玉荷高出半個頭。
「我想,您是不會來的。」
「你想見我。所以做出這種事情?」他承認了,玉荷無疑是驚訝的,她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
而他的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僅僅因為想見她,就引誘她的女兒去做傷害他的事情,他瘋了嗎?
「只有蔣月害我,您才會來善後,我才能見你。」他回答的認真,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清淡語氣。
可那是一把刀,一把鋒利的水果刀,還是離心臟很近的地方。只要稍微一個偏差,或者不穩,他就很有可能會死掉。
「目的是什麼?」
「見你。」因為靠近,閆惑能清晰的看清女人瞳孔里的景色。有他的倒影,也有震驚。
他的喜歡是不加掩飾的,喜歡,很喜歡。所以他才會做出那麼極端的事情,他想吻她的唇。
那天他看到了,蔣東晏就是這麼吻她的,一隻手抱住她的腰,一隻手舉著傘。
今天他不用舉傘,他可以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去扶著她的下顎,再吻她。他在學蔣東晏,而他也這麼做了,在這件病房內。
窗外是大雪,屋內只有她們二人。這一刻對閆惑是美好的,對玉荷來說卻是三觀被擊碎的一天,她張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靠近她的少年。
手中的包包掉落,那聲響,將她從震驚中拉出。隨後,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