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1页)
再記起來,她確實是被江序強逼著領證結婚的,臉色再次冷淡下來。
江序披上外套,根據記憶,找到了室內小套間的鑰匙。
她看向徐向晚,眼中儘是無奈的妥協。
「你跟我來。」
徐向晚被「病秧子」壯了膽,跟在江序身後,看見江序打開了一扇隱藏門,大腦不受控制的閃過很多亂七八糟的陰暗故事。
#婚妻子失蹤十年,信訊全無#
#囚。禁在地下室的女人#
#神秘房間內的屍骨#
……
江序讀不出她的腦電波,將空無一物的房間掃視一圈後,連聲咳了一陣道:「合約的『陪。睡』是我沒寫清楚,你如果急於表現,那就住這裡吧。」
徐向晚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迷惑起來。
江序已經編好理由:「你頂著這張臉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我愛看。」
她還及時看向了徐向晚的臉。
黑髮烏亮,瞳仁如墨。銳利眼神被室內暖光柔化。
有兩縷髮絲落在臉頰上,被她順手挽到耳後。
江序視線順著她的指尖看去,瑩白的耳垂上有一顆痣。
小而圓,色紅而不艷。
她端方的氣質為之一軟,平添幾分嫵媚。
這讓此時的沉默變得曖昧。
徐向晚開口破壞氣氛。
「那我這是當護工?」
誰家陪。睡是護工?
誰家護工上戶口本?
徐向晚表情變幻,神色狐疑。
江序給出她想要的完美答案,「這是豪門的狗血愛情。」
很合理。
原身對葉思喬的偏執寵愛,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人在愛情里,往往都會失去理智,做出一些有違常理的事情。
比如和其他人結婚,氣氣她的心上人。
徐向晚立刻釋然了。
她臨時抱佛腳,模仿葉思喬的招牌笑臉,彎眼揚唇擠梨渦。
「那您看我什麼時候上崗合適呢?」
江序被她逗笑,「不急,你還沒有崗前培訓。」
徐向晚小聲咕噥:「你還怪嚴格。」
江序不再多說,準備繼續睡覺。
她膚色瓷白,躺到黑壓壓的被子下,像躺進了棺材,臉色被床頂的燈照得近乎透明。
江序一晚上被接連打擾兩次,都沒顯出半分不耐,與傳聞中的暴戾兇殘形象相差甚遠。
這時閉著眼,嗓音虛弱,語調拖得長而慵懶,語氣也是溫和的。
「你不用怕,回去睡吧。」
徐向晚盯著江序看了會兒,臉上表情緩緩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