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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箐瓷傻不拉几地任由他们小心翼翼地把她搬到了轮椅上,又推进了医院里。
经过检查,脚扭到了,没有伤到筋骨,但是现在已经肿成了猪蹄,丑丑的。
苏箐瓷没有将医生的话放在心上,不运动是不可能的,她要做的东西太多。就是明天,她也要去当家教,还要去公司把要翻译的文件拿回来。
或许她需要一根拐杖?蹦着也要去。
检查的时候,祁越就坐在她对面,茶几上泡了一壶茶,苏箐瓷望过去还能看到那缭绕的腾腾热气。
他很有耐心,就静静地看着医生检查,叮嘱。
医生去开药了,助理也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祁越和苏箐瓷。
祁越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停在苏箐瓷身前,低头瞧她的脚。
苏箐瓷看着心慌,本能地想把脚藏起来,偏偏又不得动弹,“一会把单子给我吧,我会付医药费的。”
祁越没理会她这个问题,手搭在桌面上,微微俯身,与她躲避的视线相触,“你欠的债务,以及的你奶奶的医药费,我都可以解决。”
“条件只有一个,嫁给我。”
第2章
“所以你就这么把自己嫁出去了?!”
阮真真从一脸懵逼地被接来这里,梦幻地听苏箐瓷讲述她的经历,她愣了很久很久,终于忍不住吼出来了。
阮真真的表情很难形容,不可思议,别扭,纠结,各种情绪杂糅。
苏箐瓷坐在椅子上,她的脚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是也好不到哪去,现在终于彻底地消下去了。
她乐得忍不住在上晃了晃脚。
苏箐瓷剪刀把玫瑰花多余的枝丫剪掉,插到瓶子里,淡定地点了点头。
“是呀。”
阮真真抽了抽嘴角,盯看她无名指上精致的戒指,“真领证了?”
苏箐瓷继续点头。
阮真真啧了一声,“我现在一时真分不清这是倒霉还是幸运。不过为什么祁越会出现在哪啊,怎么想都好奇怪。现在算不算以身相许啊?”
苏箐瓷一怔,她倒是没有想过为什么祁越会出现在那里。
那样破损灰败的老城区,是她当时窘迫和困顿最适合待的地方,另一部分原因也不过为了避开那些人。
阮真真不是没说过让苏箐瓷去她那里住,只是苏箐瓷不愿意麻烦她。
深夜上门,砸门,恐吓,威胁都是苏箐瓷之前那段时间的家常便饭,她甚至可以冷静地从被窝里起来去应对。
阮真真伸手过来,手贱地在苏箐瓷脸上狠狠地捏了一个大红印,“好在脸上终于多了点肉。”
苏箐瓷揉了揉脸,“有么?”
“嗯。”阮真真咽了咽口水,“你对这次结婚怎么看?”
苏箐瓷的思绪被转移,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想过我这么值钱。”
阮真真:“……”
“你可真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