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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那我還真做不到,”張十夢兩手一攤,毫不掩飾地直言不諱:&1dquo;陰陽生萬物。作為構成世界的基石,你的【破綻】本就不在能被消滅的地方。
但無論如何,你始終是條貓。
剛剛最後的試探,已經讓我確認。你的【破綻】,便是&1squo;愛’與&1squo;好奇心’。”
&1dquo;好奇心害死貓嗎?”黑貓笑眯眯撓著腦袋,絲毫沒有因張十夢一語道破的真相產生絲毫的動搖。
但這樣的反應,也同時印證了張十夢推測的正確。
&1dquo;害不死&he11ip;&he11ip;”張十夢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1dquo;要是能害死貓,也省得我們處心積慮了。
貓得順毛摸。你愛的是夢神,所以費盡心機操弄歷史,不過是想要祂回到你身邊,想要祂當你的主人。
雖然害不死你,但只要我交出一個完全出乎你意料的答案,想必你是無法拒絕這份好奇心的。”
&1dquo;我的確曾要求夢神當我的主人。祂答應了,卻把約定丟到了腦後,”黑貓眨著璨若星辰的大眼睛,十分認真:
&1dquo;但即便這樣,祂也要比你善良,比你無私得多。
難不成你想要代替祂成神,成為我的主人?
雖然你確實更有一些&he11ip;&he11ip;但在貓看來,你其實是更適合當寵物的類型。”
所謂成為黑貓的主人,並不僅僅是尋常人投食鏟屎那種並不牢靠的關係。而是要承接因果,擔負起世界基石的責任。
貓不是負責任的生物,所以祂需要一個主人。而想要擔負起這份責任,至少也需要跨過真神的基本門檻。
這一點沒有人提,但雙方皆是心知肚明。
&1dquo;我?”張十夢故作驚訝:&1dquo;別忘了,我可是自由意志的載體。三界無法成為我的掣肘,我又怎麼可能把你變成自己的桎梏?
就算你願意,我若成神,也註定會重蹈覆轍,落入夢神一樣無法破局的閉環。
如此一來,祂犧牲自我,藉助自由意志破局的一切嘗試,不全都白費了?
放心,我為你準備了一個更合適,絕不會讓你失望的答案。
小紫,你還願意普度世人苦難,給凡人以希望嗎?”
她說了一半,冷不丁就這麼輕描淡寫問了紫黛舒一句。
紫黛舒愣了半晌才震驚地反應過來,呆呆指著自己的鼻子:&1dquo;我?”
&1dquo;天生神種&he11ip;&he11ip;雖不是啟夢者,但確實有點意思。”黑貓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仿佛能夠看穿一切。
&1dquo;是啊,”張十夢笑眯眯拉起小紫的手。雖然什麼都未做,但卻通過彼此交扣的溫度,將堅定的信念與讓人心安的支持全部傳遞了過去:
&1dquo;天生神種,無欲無求,博愛世人,又註定會滿足你所需要的資格。
對小紫而言,能接下你的因果,也會是她那命途多舛,十有九亡的命格下,最安全的一條道路。”
說著,雙方已經齊刷刷看向紫黛舒,等待著她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