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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吴大山能这样跟我们说，他说不定就是希望我们去跟族长说，那样说不定更加遂了他的意。”张启年还是不赞成去跟族长说。

“可还是有一种可能，吴大山就是觉得我们会像你这么想，说不定这就是他赌我们不会去跟族长说。”李东也反驳张启年的话。

两个人争执不下，我、白璃还有殷师甲只能把两人劝了下来，才勉强让他们两个暂时歇火，不过两个人也都是大眼瞪小眼，各自都不服对方。

“你们在这么争下去也没有用，都消下火，我们还是去一趟族长家里面，这事我觉得还是要跟族长说一下。”我还是坚持了我的意见。

我看向白璃，白璃也点点头，道：“我们可以先去问问他们父子关系什么的，其他的看情况再说。”

张启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少数服从多数嘛，殷师甲只在赶路这一方面提些意见，其他的方面他都很少发表意见。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四点多，我们赶快去一趟族长家里，六点多就天黑了。”我看了看时间。

在这里很多规矩我们都不懂，不过吴大山说不留人过夜什么的，我都持怀疑态度，但在风俗或者这一类的问题上，我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我走在前面，李东在后面说道：“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先问什么，看情况再问什么。”

“跟白璃说的，先问他们的关系？”张启年似乎有些不赞成这一点。

“倒也不是说一定要问这个，只是举个例子。”白璃说道。

“我觉得都已经去了，直接单刀直入，就问吴月儿的事，或者把吴大山的事跟那族长一股脑全都说了。”张启年说道，这一点也不像他刚才的态度，刚才还极力反对，现在却异常的激进。

“这不好，这样的话，我们就很有可能中了吴大山的全套，我们不知道这些东西堆族长有没有什么影响，或者说族长和吴旭双听到吴大山的事，会是一个什么态度。”李东还是反对张启年的意见。

如果吴大山和族长真的是父子关系，在这只有一两百来个人的小村子里面，能做成陌路人一样，可想而知他们的关系有多僵硬。

“那让你别去，你又要去，让你说，你又畏首畏尾的。”张启年怼了李东一句。

“要见机行事，知道吗？都说越老越精，我看你怎么越老越糊涂？”李东说着都已经开始瞪眼。

“李东，讨论事情就讨论事情，你这说话就不对了啊。”张启年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李东估计觉得自己这话也确实不应该说，砸吧一下嘴，道：“你就是极端分子，我们先去问问，却是不能问太多，我们不问就是了，如果万一一下子全部倒出来，我们一不小心触到了他们的某个逆鳞怎么办？”

“懒得跟你说，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张启年说着不理李东，转身去跟殷师甲走到最后聊天去了，聊得也就是一些家常。

李东走快两步，跟我和白璃走到一起，商量着应该怎么说。

等我们到族长家门口的时候还算早，族长见我们来，看了我们一眼，道：“又来干什么？”

“族长，我们今天去吴大山家里吃了顿饭，有些疑惑，想来问问族长。”我按我们商量好的剧本来说。

族长愣了一下，道：“那怎么了？”

“吴大山跟我们说了很多，我们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还跟族长聊聊。”我还是没有直接说有什么事情，因为我说去了吴大山家里的时候，族长就愣了一下，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的有一些问题。

“想聊什么？”族长抽的是自己种的烟叶，切丝的，他敲出烟杆子里的烟灰，又重新开是装烟丝，动作很慢，却很老炼，用眼睛看了看屋檐下的凳子，道：“自己坐吧！”

这次族长的表现随意了很多，之前都是讲一个规矩，现在却随意太多了。

“听说，吴大山跟族长是父子关系？”我还是先问了这个。

族长停顿了片刻，才继续撞烟丝，道：“是，他是我小儿子。”

“他想请我们帮他做一些事情。”我没有说什么事情。

“什么事？”族长问道，不过他在说了这一句以后又加了一句：“如果跟修补月儿的魂魄有关，我警告你们，别插手，要不然我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你们走出这一片山。”

族长后面这一句话说的很轻，但却透着一股冷意，我们都丝毫不怀疑我们真的做了这件事，他会把我们杀了。

我也是一愣，白璃都说吴月儿的灵魂一句补齐，但是族长显然是不知道的，而且族长对这件事非常的不赞成。

我看了白璃一眼，我在犹豫要不要把吴月儿灵魂一句补齐的事情说出来。

白璃也在皱眉，我看了看张启年，张启年轻轻摇头，表示不要说；李东则是在点头，示意我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