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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像紅毛猩猩的也是你。」

「那是她誤會了，我現在覺得她像火烈鳥。」

謝與非托著腮，眯著眼睛痴迷地盯著電視。

凌楊一時間不知從哪生出了虛假的勇氣，說：「那我去跟姚真真還當朋友你不介意吧？」

下一秒耳朵馬上感覺要被撕掉：「當然介意。」

「你不是說她挺可愛嗎？」

「但是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人類在親密關係里就是排他的。」

「不去不去，讓我去我都不去。排誰都行，不排我就行。」凌楊嬉皮笑臉地從她手裡搶過遙控器，直接把電視給關了。蹭過來從謝與非的額頭親到臉頰，嘴裡頭念念有詞：「我女朋友最可愛，給什么女明星都不換，她們會搭風洞嗎？」

謝與非笑得很滿足。

此時門口有些悉悉率率的聲音。謝與非想起身去看看，被凌楊摟住動彈不得：「別去，外賣，叫他等一下。」

又俯下身去親她耳垂，舌頭伸出來，一下一下，像小貓喝水。

門口有人敲門。

謝與非推他：「別鬧，外賣來了。」

凌楊不依不饒：「一下，再親一下。」

這一下沒完沒了。

然後，門開了。

凌大壯站在門口，手中拐棍應聲落地，眼前自家兒子和謝小姐正在沙發上卿卿我我。

沙發靠背上還有一隻呼呼大睡的二餅。

凌楊一回頭，發現了自己親爹，嗷地一聲蹦了起來，雙手捂臉竄進了廚房：「啊啊啊啊我要瞎了！啊啊啊啊我不純潔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二餅聞見凌大壯的氣味，果斷從睡夢中醒來，三步兩步跳下沙發，搖著尾巴去蹭他的腿。

這回凌大壯極其罕見地沒有當時蹲下去開始跟它一起滿地打滾。

謝與非也一臉尷尬，起身去關凌大壯因為過於驚異而忘記關上的門。

凌楊又從廚房沖了出來，頂著一臉涼水，躲在謝與非身後：「爸爸爸爸，這是我爸。」

謝與非點點頭：「嗯，我們認識。」

凌楊的表情更加想哭：「為什麼我爸會在你家啊！」

「他有我家鑰匙。」

「對啊問題就是他為什麼會有你家鑰匙啊！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