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奇怪的关系（第2页）

“早餐已经做好了，请二位与我一起来吧。”奥菲莉亚请道。

“是圣女小姐准备的？”艾希问。

“当然了。”奥菲莉亚理所当然地答道。

“您是什么时候起来准备的？“艾希诧异地看着奥菲莉亚，圣女不仅与奥尔德斯同居，竟还清早起来下起厨来。

“我昨晚没睡。”

听到这句话，奥尔德斯回过味儿来，他忽然想起：昨晚与艾希欢好时，那若有若无的窥探感。他忽然觉了圣女藏在眼底的羞恼。

“圣女大人真是事务繁忙。”艾希由衷地感慨道。

早餐很朴素，如果抛开那一大壶百灵露的话。奥尔德斯视百灵露外为无物，他开怀畅饮，喝了个爽。

【哪儿来的百灵露？】看着过半的玉壶，奥尔德斯冷汗直冒，眼皮直跳，这玉壶看着也是眼熟，怎么和他藏在地下室里的那个那么像。

“说起来，奥尔德斯，您在地下室里，还珍藏了不少百灵露呢。”奥菲莉亚明明是天使，这声音却像魔音一般摧毁了奥尔德斯的心灵，他什么都懂了。

奥菲莉亚是朋友的天使，却是敌人的恶魔；是拯救者，也是审判者。那这一壶百灵露，就是对自己的审判吧，那这苦果，也只有自己咽下了。

【不对呀，我什么也没做错啊。】他又想，怒火噌地一下就燃了起来。

“是啊，是有不少。”他的声音在抖。

“不过说起来，您装百灵露的玉壶是很漂亮的。于是我就借用了一下，来盛一盛我带来的百灵露；至于您的，我也妥善地放好了。”

像是一盆冷水浇入了奥尔德斯的心，火焰熄灭了。

“奥菲利亚，有时你可真是会变得……恶劣。”他恨恨地说了句，又灌下一杯百灵露，即使不用眼睛，他也能看到圣女的欢愉在跳动。

“不对哦，奥尔德斯，我从来如此。”奥菲利亚表面仍然平静，很好地藏住了自己的情绪，至少艾希读不出来。

“向一直恶劣的奥菲利亚致敬。”奥尔德斯举起了玉杯。

“彼此彼此。”

“砰”两人碰杯，将杯中百灵露一饮而尽。

“你还真敢说呀，冒犯圣女，可是大罪，审判降临到你身上，我可不会救你。”奥菲利亚显然是在开玩笑。

“你瞧瞧，这圣女多可怕。”奥尔德斯靠着椅背，看向艾希，“都想到审判的事儿了。”

“不过，那些刑罚如果作用到我的身上……”他浮夸地翻了个白眼，吐了下舌头，头磕在桌上。

“哈哈……”笑声刚现出就终止了，奥菲利亚立刻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将后续的笑声化作一句：“还真是有趣呢，奥尔德斯。”

这顿饭在这之后过得飞快，结束后，艾希告辞道：“再见了，奥尔德斯，还有……圣女小姐。”离开前，她还亲了口奥尔德斯。

今天万里无云，艾希的心情本如这天空一般，如今却重新布满了阴霾。圣女被写入了她的对手名单中，在今早之前，她的名单上只有那位公主殿下。

奥尔德斯与奥菲利亚的关系实在太过奇怪，或许两人自己还没觉，但在艾希眼中实在是太过明显，两人毫无距离感——而圣女总是高高在上。更别提圣女的笑了，那与平时作为神使从容慈祥的微笑不同，而是奥菲利亚这个十几岁少女的欢快。通过这个笑，艾希明白了：原来在奥尔德斯面前，圣女也会现出花季少女的本色。而且她有一种直觉，那两人一定有着什么密码不为人知，这种共同的秘密一定会大大拉近二位“共犯”得感情。

“真是的，怎么会这样。”她捋了捋额前的银，目光望向远方。她竟有些希望菲儿快些回来了，毕竟比起圣女来说，公主似乎要好对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