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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但你不能放纵他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开枪！”亚茨拉菲尔说。

  &1dquo;哦，不，”克鲁利说，&1dquo;你说得不对。他们彼此彼此，公平交手。”

  财务部小队趴在曾是花园矮墙的地方，一个个心中不胜惶恐。

  &1dquo;我一直跟你们说不要相信采购部的人。”财务副经理说，&1dquo;这些杂种。”

  —颗子弹打在他头顶的墙壁上。

  他慌忙爬向自己的小队，几个人围在倒下的韦瑟德身边。

  &1dquo;怎么样？”他说。薪资处副主任转过憔悴的面庞。

  &1dquo;很糟。”他说，&1dquo;子弹几乎全都穿透了。门卡、巴克莱信用卡、饭卡——几乎全打穿了。”

  &1dquo;只有美国运通金卡挡住了它。”韦瑟德说。

  内部审计主任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枪。透过狂怒和迷蒙的雾霭，他觉得这把枪比到手里时更大更黑，感觉也更重。

  他用枪瞄准附近的一片灌木，一串子弹把树丛扫光荡平。

  哦，他们想玩这种游戏。好吧，总要有人获胜。

  他看着自己的人马。

  &1dquo;好了，小伙子们。”他说，&1dquo;干掉那些狗杂种！”

  &1dquo;在我看来，”克鲁利说，&1dquo;谁也没强迫他们扣动扳机。”他冲亚茨拉菲尔露出灿烂的一笑。

  &1dquo;来吧，”他说，&1dquo;趁所有人都在忙活，咱们四处瞧瞧。”

  子弹在夜空中飞舞。

  采购部的乔纳森·帕克在树丛间迂回前进。

  奈杰尔·汤普金斯从嘴里啐出一口杜鹃花。

  &1dquo;这把戏太下作了。”亚茨拉菲尔说道。两人走在一条空空荡荡的过道里。

  &1dquo;我干什么了？我干什么了？”克鲁利随意推开几扇房门。

  &1dquo;下面的人正在互相射击！”

  &1dquo;哦，就这事儿？都是他们自己干的。这才是他们想要的，我只是帮了一把。你应该把这里看作宇宙微缩标本。每个人都有自由意志。不可言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