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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什么时候？”练月问。

  &1dquo;忘了，挺久了，大概得有三、四年了吧。”卫庄道。

  练月又不说话了。

  卫庄见她欲言又止，就问：&1dquo;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练月道：&1dquo;那她为什么——”

  那她为什么对你那样？但到底是那样，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1dquo;什么为什么？”卫庄把目光从书页上移到她脸上。

  她又不说话了。

  卫庄再次把书放下，道：&1dquo;你碰见她了？”

  练月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卫庄道：&1dquo;她跟你说什么了？”

  练月摇了摇头。

  卫庄不解道：&1dquo;那你为什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练月盯着他，忽然问：&1dquo;你喜欢我吗？”

  卫庄被她问得一愣，愣完之后，他又拿起书来看，边看边问：&1dquo;为什么这么问？”

  练月道：&1dquo;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找我，如果喜欢我，为什么我问这个问题，你要避而不答呢？”

  卫庄反问回来，&1dquo;我喜不喜欢你，你感觉不出来？”

  练月诚实的点了点头：&1dquo;感觉不出来。”

  卫庄道：&1dquo;说出来的喜欢你就能感觉出来？”

  练月笑了一下，嘲弄道：&1dquo;果然是同门，你跟你师妹一样。”

  都是偷换概念的高手。

  她走了，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只在睡前过来帮他换了一下药，换药期间，一句话都没说。

  此后数日，她都是只做事，不说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十分胶着。

  后来，卫庄的伤稍微好了一些，不需要她寸步不离的守着之后，她就像得到了大赦一样，迫不及待的出去摆摊去了。

  中午也不回来做饭，随便在外面吃了点，然后一直熬到日落西山，方才收拾了摊位，回家去了。

  结果好嘛，回去家里已经没人了，她看着空荡荡的床，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

  她才出去第一天，他就跑了。

  她攥紧手心，告诉自己，稳住稳住，然后稳着步子，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却是越找心越凉。

  她屏住呼吸，最后来到灶房前。她把所有期待都寄托在了灶房中，她小心翼翼的掀开棉布帘子，棉布帘子后面是关着的门，她觉得自己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她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可还是不死心，她推开门，空无一人，她似乎不忍多看了似的闭上了眼睛，她觉得有些眩晕，她用手撑住门框，缓了好一会了。

  缓完之后，她抹了一下眼角，自暴自弃道：&1dquo;去你妈的，老娘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