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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紀叔叔的隱忍克制是因為很喜歡他,可是他不怎麼能夠確定自已對紀經年是出於感激還是出於被一個英俊有魅力的男人吸引。
直到昨天同樣英俊且幫助過他的薄雲天對他的觸碰,於恆才似乎真正明白自已的心意。
他就是喜歡紀叔叔。
男孩就選擇了最簡單的表達愛意的方式。
「小魚!你是不是今天都不想下床了?」紀經年被於恆挑逗的實在有些克制不住。
於恆把埋在紀經年胸口的頭抬起來,眼尾微紅,眼睛卻是亮晶晶的,「紀叔叔這麼厲害的嗎?」
好吧!
前世也好,今生也罷,於恆永遠都是這麼直接。
紀經年一直都是冷傲矜貴的,直到前世遇到了死皮癩臉、熱情奔放的於恆。
兩個人開展了為期一個半小時的晨間運動,於恆又去睡回籠覺了,紀經年一點點檢查於恆的身上,看有沒有被自已弄出什麼傷口來。
看著於恆發紅髮腫的眼睛,紀經年眸色變沉。
到底是夢到了什麼?
會哭的那麼慘?
紀經年煩躁的去抓自已的腦袋,抓了半天也不得其法,起身去給於恆煲湯。
於恆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紅日西沉,霞光萬丈,窗簾沒有拉嚴實,一道光透了進來,把於恆晃醒了。
他望著那道穿過縫隙照耀在自已身上的光,忽然起身,腰部忽然傳來一陣刺痛,於恆動作一頓,再也不敢有大的動作。
好吧,紀經年也是真的有本事。
他試探著下地,卻沒有找到自已的拖鞋,索性赤腳下地,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到窗前猛地拉開窗簾。
紀經年的平層視野極好,萬丈霞光仿佛就在眼前,於恆痴痴看著。
他打開窗戶,讓風吹進來,微風輕撫著他的臉,霞光映照在他身上,於恆感覺這一刻,他猶如重獲生,即將迎接燦爛的未來。
於恆沉醉的呆在窗邊,直到紀經年端著湯碗進來,看到於恆就穿了條小內褲站在窗邊,還開著窗戶。
他重重嘖了一聲,「一會看不住你就作妖!你擱那晾肉呢?趕快把窗戶給我關上!」於恆吐吐舌頭,不服氣,「都五月了,又沒有很冷。」
「凍感冒你就知道厲害了!」紀經年扯了一件睡袍給於恆搭上。
又拿起桌邊的湯碗遞給他,於恆喝了一口就抱在手裡,想著騰一會趁紀經年不注意就不喝了。
他是北方人,沒有喝湯的習慣,總覺得奇奇怪怪的,灌個水飽,怪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