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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月道：&1dquo;你问。”

  白芷道：&1dquo;叶湛为什么要跟你成亲，是因为叶荻的毒是你解的？”

  练月的步子扎在了地上：&1dquo;你们抓到他们了？”

  白芷继续问：&1dquo;既然如此，那个卫庄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练月心头一窒。

  白芷道：&1dquo;这个你放心，卫庄我们没动他，动你都是等他走之后才出手的。”

  练月松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白芷继续问：&1dquo;初一成亲，叶湛初二就带着妹妹出城离开，这个又是为什么？”

  练月叹了口气：&1dquo;这个说来话长。”

  白芷道：&1dquo;那就慢慢说。”

  练月道：&1dquo;能不说吗，这毕竟是我的私事。”

  白芷道：&1dquo;但我想听，我对你还是有很多好奇的，这样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咱们谁也不欠谁。”

  练月道：&1dquo;一个将死之人，能有什么想知道的。”

  白芷：&1dquo;将死之人，应该有许多问题，难道你想糊里糊涂的死了？”

  练月道：&1dquo;也没什么不好。”

  白芷：&1dquo;你这人真无，我怎么可能会跟你像，开玩笑。”

  练月想了想，道：&1dquo;倒还真是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白芷道：&1dquo;十九岁。”

  练月道：&1dquo;家人呢。”

  白芷道：&1dquo;没有。”

  练月又问：&1dquo;你左眉上有块指甲盖大小的朱砂，是胎记吗？”

  白芷点了点头，说：&1dquo;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然后道，&1dquo;三个问题了，该你了，你把我刚才的问题都答了，咱们就两清了。”

  练月道：&1dquo;你刚才问的是什么，我忘了，你能重问一次吗？”

  白芷：&1dquo;&he11ip;&he11ip;”

  练月：&1dquo;&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