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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這人把自己丟在蘇黎世,陪著未婚妻回去。
現在又這麼坦蕩的出現在自己面前,質問自己的行蹤。
那種叛逆的心思上來,加上喝了酒,許南霜變得上頭而衝動。
她用力反抗,氣狠狠的吼著。
「和溫總有關係嗎?」許南霜反問。
「溫總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許南霜就這麼倔強的看著溫時寒。
溫時寒的眸光微沉。
看起來波瀾不驚,但是在這樣的眼眸里。
許南霜讀到了陰沉。
只是許南霜破罐子破摔,完全不在意。
甚至她用力推開溫時寒:「你放開我。」
衝著酒勁,她在挑釁:「難道溫總不怕溫太太知道嗎?」
說著許南霜還嗤笑一聲。
但話音落下,許南霜瞬間尖叫。
溫時寒用最強勢的方式,告訴許南霜他到底是誰。
從落地鏡再到落地窗,白色大床已經重鋪好夜床服務。
但上面卻空無一人。
許南霜被架在沙發上,被動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她尖叫出聲:「溫時寒……」
這個男人野蠻到了極點,甚至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
許南霜只覺得自己被人硬生生的劈開。
但是她卻倔強的不開口求饒。
「我沒資格管你?」溫時寒冷笑一聲。
「許南霜,我放縱你,倒是給你蹬鼻子上臉的機會了?」
溫時寒下手越發的狠戾。
「怎麼,到江州還準備和前任溫存?」
許南霜被掐的動彈不得,但在這人的咄咄逼人里。
許南霜並沒妥協。
大抵是被溫時寒給氣到了。
許南霜低吼一聲:「要你管!」
「我管不了?」溫時寒冷笑一聲。
許南霜發出低綿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