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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已經匆匆離開。
這代表著什麼,宋執自然知道。
宋執沒敢多言,立刻按照溫時寒的意思準備好。
而後安排了專機。
溫時寒一個小時後,就上了專機,直飛申城。
……
彼時,許家。
許南霜進門,許振業劈頭蓋臉就給了許南霜一個耳光。
許南霜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你真的以為你是申城名媛?讓人趨之若鶩?」許振業冷笑一聲。
「這種恬不知恥的事情你也做的出來?」
「溫家對你不好?你竟然還出軌,你是嫌丟人不夠嗎?」
許振業字字句句都在刺在許南霜的胸口。
許南霜被打的暈頭轉向,整個人腦子都嗡嗡。
等反應過來,才看見許振業摔在自己臉上的報紙。
上面斗大的版面的都是許南霜和溫時寒。
只是溫時寒被隱匿了起來,但許南霜卻清晰可見。
報紙上意味深長的話語,一眼就能看出事編排好。
「你以為溫時寒看的上你?」許振業見許南霜不吭聲,更是震怒。
「你還恬不知恥的找溫時寒,你可知道溫時寒和溫時征之間的關係?」
「你這樣會牽連多少人你知道嗎?」
許振業一句接一句都在訓斥許南霜。
一旁的許輕暖貼心的開口:「爹地,你別生氣了,姐姐大概就是一時受不了誘惑。」
而後許輕暖看向了許南霜。
那口氣是惋惜,只是眉眼裡卻帶著挑釁。
「姐姐,你怎麼能主動勾引祈言哥哥的小叔,你這樣……」好似說不下去了。
但沒人知道,許輕暖的嫉妒和恨。
從頭到尾這一切都是許輕暖計劃好。
她想變成名副其實的溫太太,就必須讓許南霜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