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页（第1页）

  “不是，6序，你怎么了？摔着头了？”

  6序：……

  宫原在十分钟之后就知?道了到底生了什么。

  不是6序告诉他的。

  是他自己看见的。

  高二（七）班和高二（九班）相邻，6序每隔十五秒就会抬起头去看向盛罗，一旦现盛罗也在看他，他就会笑。

  宫原他又不瞎！

  “不是吧，6序，你和盛罗，真的……”宫原弯了弯自己的手指头，声音压得低低的。

  6序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

  宫原皱起了眉头：“6序，你不是得去美?国读大学么？你到时?候走了她怎么办……”

  “我不出国了。”6序的声音笃定，“我留在国内，学绘画。”

  宫原手里的瓜子都吓掉了。

  “你学画画？！在国内？！”

  “嗯。”再次看向盛罗，6序只看见了他被包围的后脑勺。

  一个坚持自己热爱的6序，才?值得被盛罗喜欢。

  晚上?放学的时?候，6序告诉了盛罗自己的决定。

  盛罗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

  “6香香，手机给我一下。”

  6序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才?突然?开始紧张。

  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这算不算是自己交付隐私？

  6校草突然?有些慌张，他还没学会怎么谈恋爱，今天的他就像个傻子，又或者是程序混乱的机器人，既没有主动性，也没有了行为逻辑。

  “唔，好像上?军校不能谈恋爱。”盛罗把百度百科的页面给6序看。

  6序：“……”

  好一会儿，他才?扶着自行车说?：“这上?面说?的是学校里不能谈，就是跟你军校的同学不能谈，驻地不能谈，就是你不能以军人身份跟驻地的群众谈，咱俩这种谈恋爱，不算。”

  “真的假的？”盛罗倚在树上?，又把手机拿了过来。

  “这上?面说?军校的寒暑假都很?短，不过一个月，要是下连队拉练什么的，估计咱俩一年都见不着。”

  6校草丁零当啷找不到逻辑的心晃了晃。

  ——“咱俩”。

  盛狮子把手机递回给了6香香。

  “这么一算，你出不出国都差不多，反正在国内也见不着。”

  她拍拍6序的肩膀：“放心吧，想去国外就去国外，想在国内就在国内。”

  6序没想到盛罗绕了一圈儿对自己说?的竟然?是这个。

  他的心里不是滋味儿。

  “盛罗。”

  “嗯。”

  “今天是咱们两个成为男女朋友的第一天，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那啥，喜欢啥的，咱俩不是说?过了么？”

  路灯把人的影子拉长，盛罗踩着自己的影子，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