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第1页)
将一切收拾好的南无长舒一口气,看着地上的锁孔,她总感觉这个衍生出的能力不是很靠谱,但是没时间去想那么多了。
新的一天来临,又到了听老师唠叨的时候,南无所在的高中在当地只能算是中上,但胜在教学资源全面,不会有偏门教育,第一堂课是历史课,一个皮肤黝黑的矮胖中年走了进来,
“考试在即,大家都给我好好考,这次考试我们历史主要考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到现在的展史,好了,打开课本,我给你们划重点。”
“谢谢老师!”讲台下的学生瞬间欢呼起来。
“好了,消停点,给我把书翻到123页,找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意义,划为什么第二次世界大战推动了人类的进化?是谁现了人类进化的方法,以及第一个基因进化的人,这个人的功绩,276页,哪年联合国颁布了针对进化者法案,我国颁布了什么有关进化者的法案,以及现在进化者需要履行什么义务?”
“来来回回都是这一套,好烦啊,我还是喜欢体育课,”南无小声的嘀咕着。
这个世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得到了进化,以北美洲的顶级科学家为的一批人为了在战争中得到胜利开出了基因进化药剂,并将之用于战争,而北亚洲的科学家为了与之对抗开了强大的战争机器,而后随着时间展大国两者兼备,而小国只能选择一种展或依附大国。
在历史老师粗犷的一声下课后,南无感觉自己终于得到了解放,接下来是“体育课”,注射基因进化药剂是有风险的,所以为了应对风波不定的国际局势,学生们从小就要进行训练,以“体育课”为名的训练会提前展露学生们的资质,学生们的训练表现会由电脑记录并计算是否可以注射进化药剂,以降低失败后导致肉体畸变的概率,当然是否注射由本人决定,注射最低等级的药剂成功后有额外的加分,人的肺活量、身体协调性、肉体强度是测试项目,所以长跑训练少不了,南无跑完一万米后悠闲的看着还在操场上累死累活的同学们,心想你们在多磨蹭会儿,反正训练是必须要完成的,我就不用上课了。
“南无,你们班主任说了回回你都第一个完成训练,让我先给你测其他项目,然后你就可以去学习了。”中年谢顶的体育老师看着正准备在草地上睡觉的少女。
“啊,为什么?以前不是这样的,不公平。”南无气愤的说。
“牢骚跟你们班主任去,你们班主任跟校长申请过了,校长也同意了,我们学校可指望你一鸣惊人了。”体育老师幸灾乐祸的说。
“我觉得这种多余的偏爱可以不要。”
南无默默的背起负重,准备去负重翻越训练。
“你拿错了,电脑计算过你用男生的负重也没问题,还有就是从今天起你的训练量要用男生的标准。”
9月的风吹在某一直扮猪吃虎的少女心头。
“靠,有没有搞错,我已经很克制了,这样下去被现我的身体素质已经c级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不好解释啊。”
“放心好了,提前给未高考的学生注射药剂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没人会顶这个雷,但是一些高层经常会以测试新型药剂的理由给自己的子女提前注射,用你姥爷他们顶一下。”
“这主意真是烂的不能再烂了,且不说我基本不和姥爷他们家来往,他家级别也没有高到可以提前给人注射药剂啊,e级都解释不清楚了,更何况我是c级了。”南无看了一眼无视自己意愿主动显现的替身。
“现在还能瞒一段时间,咱们这边地方偏,电脑系统低,不然在你上高中的时候就会露馅。”
“你说我要不要把波纹教给武霜,这样的话就不只有我一个特例了,我还能用血缘关系强行解释一下。”
“这个主意也很烂,你也不怕被人抓去解剖,昨天你答应的太快了,你表姐很有可能现你的肉体强度,毕竟她爸也是c级。”
“我去,又欠考虑了,这不是gg。”
南无思索再三决定还是再瞒一段时间,很快到了放学时间,武霜如约而至。
“表姐,你怎么拿了这么多行李,你不是要常住吧?”
“怎么?不欢迎,我爸说了你成绩这么优秀,让我好好盯着你,别让人拐跑了,搞不好要靠你光大武氏门楣了。”
“还门楣,你们和武则天有血缘关系?皇室后裔吗?”
“这不是开玩笑吗?还不过来帮我搬行李。”武霜有点尴尬的说。
武霜带了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里面多是一些衣服和学习用品,南无让她住在前屋,二人收拾了半小时后,南无无语的瞪着武霜:“你什么意思?这怎么还要跟我睡在一屋啊?”
“你忍心让我一个大姑娘孤零零的睡在那个屋里吗?”
“行了行了,有点做作了,你到底为什么来我这里住?”
“啊,这不是,这不是,那个,就是你看,你爸妈不是在你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吗,我家也没帮你什么,你爷爷也癌症去世了,奶奶身体不好,现在在养老院,我们这做亲戚的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切,早干嘛去了,我自己就挺好的,都长这么大了。”
“这不是最近又有恐怖分子吗,我家本来是想你来我们家住的,怕你不愿意来,那就我来吧。”
“哦,到吃饭的时间了。”南无生硬的岔开话题,转身去准备晚饭。
南无和武霜在沉默中吃完饭后,南无转身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留武霜在客厅里凌乱。
“真是的,也不说帮我洗个碗。”武霜无奈的呢喃着。
入夜,武霜躺在床上回想起父亲对自己的嘱托:“你这个表妹据说成绩很好,当年她父母死的时候连遗言都没有,特别突然就死了,我们一直以为是有人报复,但什么证据都没有,前几年我见她的时候试探性的问过她,她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父母的死肯定有隐情,而且她还知道,你想办法问出来,这怎么就能什么都没留下就死了?”品味着父亲的无奈与悔恨,少女睡得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