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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月细细的打量着他，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他：&1dquo;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这条疤是因为我才有的？”

  叶湛把她的手从他脸颊上拿下来，握在手里，道：&1dquo;跟你有点关系，但主要还是因为我。”

  练月又问：&1dquo;那这棵紫桐树，是因为我吗？”

  他愣了一下。

  练月再问：&1dquo;你留在安陵，是因为我吗？”

  他还是没回答。

  她继续问：&1dquo;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叶湛瞧着她，仍没说话，或者他心里其实有些期盼，期盼她继续再问点，多问点。

  她果真继续问了，只是垂着眼，没看他，她问：&1dquo;叶湛，你是不是喜欢我？”

  多么聪明的姑娘，从来不让人落空。

  叶湛瞧着她低垂的眉眼，问：&1dquo;怎么这么问？”

  练月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苦恼：&1dquo;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经常做梦，总是梦到你，本来不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思虑的问题，可梦到的次数多了，就有些坐立难安，你又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我就在想我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叶湛巴巴的瞧着她，问：&1dquo;你梦到我什么了？”

  练月没说话。

  叶湛催促道：&1dquo;月娘？”

  练月看了他一眼：&1dquo;总是梦见你亲我。”顿了顿，&1dquo;或者是我亲你。”

  叶湛一愣。

  她解释道：&1dquo;我觉得我并没有日有所思，可老是夜里有梦，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叶湛不相信似的：&1dquo;你确定自己梦到的是我？”

  练月点了点头。

  叶湛也点了点头：&1dquo;你猜的很对，我找你是因为喜欢你，留下来也是，写信也是，种树也是。”

  练月往后退了一步。

  叶湛往前上了一步：&1dquo;我不说，你非逼我说，现在我说了，你准备回应还是不回应？”

  练月瞧着他的脸，瞧着他脸上那道疤，她想，这是叶湛的脸，她看着他：&1dquo;既然如此，我就不怕是自己占你的便宜了，你亲我一下吧。”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