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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就觉得有些惭愧了,但仍旧吐槽秦声:“我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其一,昨天晚上过了十二点我和傅云歌才用的云歌的身份证给醉得像猪一样的你开的房,宁月瑶那时不是和别的金主在一起,就是已经睡觉了;其二,基本她能找到你的房间的可能性为零。其三,即便宁倾城回来了,也不可能就来找你的,更别说三更半夜找到你看到你和宁月瑶圈圈叉叉。”

秦声很挫败,脸变黑。

我继续吐槽:“这是在你说的时间在夜间的推论。如果是今天早上的话,我想更没有可能了。那时候关于宁月瑶的新闻满天飞,她不敢出门,就是出门了,刚得罪过我和云歌她也不敢去找你。如果你是说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相信宁月瑶应该还没有起来,更不会预见到这么快她就身败名裂,就算预见到也不会去找你。还有,你脑袋是被门挤了吗?你明明刚刚叫我陪你出来喝酒,怎么会让我看到你和宁月瑶圈圈叉叉?”

秦声抓了抓头发,灌酒。

我瞬间就成了话唠:“我想关于宁月瑶的传闻,并不是你和傅云歌放出来的。昨天你醉酒我和傅云歌回家的那个时段,娱乐版的报纸应该已经进入了流水线印刷,并且极有可能已经印好。我想曾经你和傅云歌留了这一手,所以你以为是傅云歌放出的消息。但其实不是。”

我也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打开,倒在高脚杯里,端起抿了抿,继续说:“傅云歌不会这么做,因为我说过我要亲自出手。这件事情后边儿有一个结。明显的是,他们知道宁月瑶买凶绑架我,然后爆出宁月瑶的料,而我今天让宁月瑶手上的代言和即将出演的大制作黄了。显然宁月瑶会以为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我将她逼上了绝路。这件事,是在针对我。”

并且顾清岩刚刚会碰到我,并非是偶然,只是我怎么都想不出,这背后的人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秦声皱眉:“既然你的智商还没有因为你那倒霉弟弟成负数。我还想给你提个醒来着,看来云歌说得对,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敢情关于宁月瑶和他被宁倾城看到的这一系列事情都是因为他想测一测我的智商是否还停留在正常水平?顺带测一测对宁月瑶瞬间谣言满天飞,我有没有正确判断?

随即我压抑住心中的烦躁郁闷,默念了一段《道德经》,才开始问秦声:“你说宁倾城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7

随即我压抑住心中的烦躁郁闷,默念了一段《道德经》,才开始问秦声:“你说宁倾城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秦声又抑郁了,他抓了抓头发:“我今天早上才看到的。就是去酒店的大堂用个早膳,她就站在街对面。我肯定我没有看错。”

我问秦声:“然后呢?”

秦声郁卒:“等我追出去之后,她就不见了。”他又抓了抓头头发:“是不是她因为我这么多年的名声不好,所以就不见我?”

随即秦声继续道:“今天早上这个事情,我确实是有些心慌了。所以才把宁月瑶叫出来演了这么一场戏。原本以为,只要你即便看见了也能信任我并没有和她那什么,宁倾城自然也会信任我的。如此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差点扶额。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丫策划这么个事件,不是为测我的智商是否还在,而是在通过如此九曲十八弯的途径来猜想,宁倾城是否会信任他。

秦声更加伤心了:“那这么些年我绯闻这么多,宁倾城真的会把我当成花花公子吧?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我觉得我要哭了:“秦声你果然是重色轻友为女朋友插朋友两刀!”说完忍住想立马给傅云歌打电话的念头,继续说秦声:“别说宁倾城,就是我,都觉得你不再是良家妇男。”

秦声更加忧愁。于是我建议:“要不你直接找到宁倾城直接告诉她,多好。”

秦声瞪眼:“你不知道这种事情说出去很煞面子么?岂能这样轻易毁掉我的一世英名?而且她一走就是十年,回来了也不找我,我为什么要犯贱自己凑上去?”

随即秦声又嘀咕:“每次都是我主动,为什么她就不能主动一回?”

包厢内有窗子,窗帘是拉开的,站在窗子边儿上能够看到下面的建筑、行人车流。阳光照进包厢,茶几上画屏里的鲜花上还又一滴水珠。茶几的两边放着三两盆盆栽。

我看着沙发上纠结郁闷的秦声,直言现实:“若是你不凑上去,不说清楚,宁倾城很有可能就不是你的了。况且你都能告诉我,你流连花丛却片叶不沾身只为引起她的注意让她醋妒之下快点回来,并且还一直不曾将就和别个女子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宁倾城?”

这不是典型的nozuonodie么?

秦声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立马就神气地抬起,眼眸中满是理所当然得意洋洋:“你能算是女人么?我和你说就像和我自己说一样,反正你有不会说出去。”

我看着秦声:“我觉得我要哭了。”秒给傅云歌打电话,准备去投奔傅云歌。

我猜傅云歌和秦声两个在宁月瑶的事情下,必定会把那些丑闻压下去。所以秦声叫宁月瑶出来演那一场戏,不过是送她一个顺水人情。

且平日里宁月瑶和秦声传的绯闻也不少,两人之间的接触应该也不少,这其中必定是有些儿渊源的。

秦声见我掏出手机就知道我要联络傅云歌,立马就不乐意了:“好不容易叫你陪我出来喝个酒,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走。不许走,陪我喝酒。”

我无奈地将手机放进包里,坐下,看着秦声:“你就忽悠我吧。我看你不是来喝酒来了,是在作死。”

秦声放下了就凭,靠在沙发被上:“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帮我参考出一个方案来。当初你和宁倾城那么熟,肯定知道她为什么走,快点帮我想想,我改用什么策略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跟我走呢?”

我叹气:“我像是有经验的吗?”

秦声一本正经地点头,“在没有人能比你更有经验了。傅云歌你都能拿下,你没经验谁有经验?”

我泪奔了,忍住想要狂揍秦声的冲动,却眼尖地看到秦声的手指正有一下每一下地敲着桌子。他的手腕处有一个纹身,图案是“forever”。他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女孩子喜欢什么就是。”

我瞬间顿悟。正在我要操起一个酒杯要做点不文雅的事时,包厢的门咔嚓一声被打开,是傅云歌和秦声。

真正的秦声。他的头发有点凌乱,想必是刚刚从酒店醒来,还有些儿摸不着状况。

这时候我对面儿的“秦声”扯开嘴角,眼眸中笑意隐隐,他骚包地捋了捋头发:“真没趣,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我恨得牙根儿痒痒,然此时我确然是镇定了。在傅云歌在我身边儿坐下后,我瞬间就平心静气,睨了他一眼:“秦笑,你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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