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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在高天之上。」

「我們永遠守護凡人。」

難怪那出現在黑暗中的煌煌天日總是無限誘惑著徐渺，祂們確實從一開始就想拉攏她。

可是，為什麼？

「什麼入場券？」她怎麼不知道？沉睡之國福萊摩爾的王，這個尊號是怎麼安到她頭上的，她都還沒搞清楚。

「將你帶到這個世界的邪神已經死了，祂給你留下了豐厚的遺產。」

「祂的眷屬稱自己為系統，是一種蠱惑人心的造物。」

「祂們收集天賦出眾的凡人。」

「將有資質的潛在英雄局限在性緣關係中。」

「祂們利用凡人的才能收割信仰。」

「知識層面極其淺薄。」

不知是出於打壓異教的目的，還是這邪神確實很1o，機械和女神毫不掩飾祂們的輕蔑。

「祂是怎麼死的？」徐渺從不知道原來的世界也有神明，她想到了爸爸媽媽，所有愛著她的家人。

如果他們的安全受到邪神的威脅——

她的身後幾乎也出現那耀眼的光暈，隱隱約約，近乎透明，在這個被神降後扭曲鮮艷的空間中難以察覺，但確實存在著。

那是象徵著神明的光輝。

少頃，她尋回理智，那光輝便也消散了。

o27融化的面孔上奇異地閃過失望的神色。

第134章人類紀元

邪神之死的話題沒有繼續下去。

事實上，這場神明之間的交流到此為止了。

神已經展現了祂們的仁慈，相信沒有人會不識好歹。祂們沒有理由再向徐渺解釋更多，即便她早晚能達到神的位格。

現在的她，終究只是個凡人。

扭曲變形的光暈緩緩消失了，辦公桌、書架、地毯、包括o27的線條都恢復了正常。陽光和煦地照耀著資料室，塵封的收納櫃玻璃沾著一層薄薄的塵灰，在陽光下清晰得像人類過往的歷史。

o27擦了擦不知何時流出的鼻血，捂著胸口說：「我的心臟有些疼痛。」他的語變得很慢，本就不健全的心智難以想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那是身體承受神明之力的後果嗎？徐渺用儀器檢測了她和o27的基因。兩人的端粒呈現出迥異於正常人的特徵。它們能夠自我修復，永遠不會變短。

徐渺心中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永生的人造人是神明的作品，她又為什麼會有這樣令人艷羨的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