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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总觉得对方什么都知道了。

  反正自己的母星上时刻都呆着几个看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又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人物。

  想要进入飞船里面有点麻烦，洛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而且大脑里的编辑器已经提醒她了，如果继续试探，可能会引未知的风险。

  洛雅并没有请求蓝少女的帮助，倒不如说，表面上关系好，实际上洛雅却一直不敢和她有太多的接触。

  好歹曾经是人类，洛雅自己也清楚这个种族是什么样的，恐怖直立猿从根本上来说都是很难揣测的，不能完全信任。

  脑虫们讨论了一下，最后决定，从暗物质层面入手，间接探测。但洛雅依然觉得不太靠谱，她干脆让虫子们根据人类23对染色体的形状，制造了同样外貌的人类虫，然后小心翼翼地走过了大门。

  “进入了，没有受到攻击。”

  “果然。”听到对方的话，洛雅为自己的机智而感到满意。

  内部并不算太大，在走过一条通道后，就是一处有点神殿感的区域。

  里面放着一本书。

  “这个时代的人类不会出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宗教吧？”

  这种仪式感，洛雅自己也有点无语。

  这只人类虫子来到了书籍的前面，现这居然是一台智能电脑，桌面上只有一个文件。

  点入进去后，上边开始放出了光芒，跟着跳出了一段投影。

  蓝色的，略微有些模糊的画质中，一位看起来长相一般的女子坐在一处科技感十足的办公室里。高大的玻璃幕墙外边就是一幢幢內透很好的高楼大厦。

  “这是在12oo世纪元年拍摄的视频，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哥伦布星球。”

  对方的手里还端着类似咖啡的饮料，看起来很悠闲。

  “人类要实行一个伟大的计划，这个计划将决定我们最终能否从这个宇宙中脱。当然，脱是我们嘴里的称呼，古西方人更愿意叫这飞升……或者升天。如果你看过很久以前的一些科幻片，应该知道，很多作品里都有类似的概念。”

  她说到这里，面色一直没变，但是手上已经放下了咖啡。

  “不管是飞升、升天，甚至修仙也好，无论任何东西，都比不上接下来这件事的伟大。因为这是整个人类文明对抗已知等文明的布局，如今的我们，从公元元年至今，已展了12万年，这是一千多代人共同努力的成果。我们被迫离开了母星，为了规避文明打击，远离等文明的监视而做了无数的努力，但是到最后，却依然现自己在对方的掌控之下。说实话，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我们一直处于绝望之中。”

  “我们颓废了数千年，也在暗地里努力了数千年。我们试图挑战神鬼莫测的等文明，试图以湮灭一切为代价，寻求那一缕微不足道的生机。虽然本身……这一切都在等文明的限制之下。”

  她的话到这，眼神闪烁两下，目光开始变得凝重：

  “你能看到这段视频，就说明人类的下场不至于太过凄惨。否则，多半是我的这段内容没有被流传下来，或者人类早就已经毁灭。到那时，能够看到这段内容的，恐怕是等文明的朋友了吧？”她笑了起来。

  “emm……”洛雅低吟了一会，晃着脑袋道，“不是人类，但也不是等文明。”

  她的自言自语自然没法打断视频里的话。

  “不用管上面的内容了，我现在对你，观看这段内容的人，说一些特别特别重要的内容。如果你们那个时期的历史遗失了，那么我接下来的话，将成为你们的宝贵财富。”

  她的语气开始严肃。

  “先，在数千年的探索和展中，因为无意中接触了被毁灭的塔种文明信息，我们知道了，当前宇宙已经难以支持人类文明展到较高阶段，这是在整个宇宙时空的最底层就已经决定好的。而制定这个规则的，不是宇宙本身，而是早于我们很久很久的等文明。”

  “我不清楚你们那个时代是如何定义等文明的，至少我们从现有的情报上，只能感受到一种名为细思极恐的情绪。等，是指越了宇宙规律，寻常生灵无法理解和明白的文明。”

  “在它们的预先控制下，人类……以及宇宙中各种文明的未来，早已确定。只有另辟奇径，从我们绝对无法理解的区域下手，才能从那种混沌注定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却让洛雅听得一头雾水。

  从头到尾，似乎都在强调等文明恐怖，这意味着那种文明层次已经不是寻常存在能够明白的了。

  “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因为就现在感受到的，我们所有文明个体的思想都被一种未知的力量禁锢了。它们使用了一把神秘的锁，永远封上了一部分重要的知识。我们可以思考，却无法想到。这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力量，用魔幻点的说法来解释，就是……一位伟大的神灵，让你永远遗忘了一些东西，并在因果律上，注定了你永远不会想起、不会听到、或者不会接触这部分的内容。甚至……即使接触了，你也会直接忽略。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从根本上杜绝了我们去理解它们。”

  洛雅咽了口唾沫：“从因果律上限制还行。”

  可惜她现在不是亲自在现场，不然可以更加直观地体会对方说这些话时的心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