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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好吧。”戴维答应道。
&1dquo;我仍按计划去伯林顿。”安吉拉说。
&1dquo;你还要去?”戴维问道。
&1dquo;当然,”安吉拉说,&1dquo;卡尔霍恩打电话坚持要我去。他显然已经和伯林顿犯罪现场调查处的负责人联系好了。”
&1dquo;祝你一路顺风。”戴维说道。他挂上电话,生怕自己会又说出后悔的话来。安吉拉的安排使他很生气。他在这儿正为卡罗琳和尼琪的病情愁,而她却仍着迷于霍奇斯的案子。
&1dquo;谢谢你能见我,”卡尔霍恩端过一把椅子,坐在海伦·比顿的办公桌前说道,&1dquo;我跟你的秘书说过,我只有几个问题。”
&1dquo;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比顿说道。
&1dquo;那谁先问呢?”卡尔霍恩问道。接着他取出自己的雪茄烟盒。&1dquo;我可以吸烟吗?”
&1dquo;不行,你不能吸烟,”比顿说道,&1dquo;医院里不准吸烟。而且我认为我应该先问,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将影响到这次会谈。”
&1dquo;当然,”卡尔霍恩说,&1dquo;你先请。”
&1dquo;谁在雇用你?”比顿问道。
&1dquo;这个问题不公平。”卡尔霍恩说。
&1dquo;为什么?”
&1dquo;因为我的委托人具有隐私权,”卡尔霍恩说,&1dquo;现在轮到我问了。我知道霍奇斯医生经常拜访你的办公室。”
&1dquo;我打断一下,”比顿说,&1dquo;如果你的委托人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没有理由同你合作。”
&1dquo;那由你决定,”卡尔霍恩说,&1dquo;当然,有人可能会猜疑为什么医院的院长会对她的前任有难言之隐,他们还可能会进一步联想到,你知道是谁杀死了霍奇斯。”
&1dquo;谢谢你的来访。”比顿说着,微笑着站起身。&1dquo;你用不着激我,不知道谁在雇用你,我是不会说什么的。我主要关心的是医院。再见,卡尔霍恩先生。”
卡尔霍恩站起身。&1dquo;我有预感,我们还会见面的。”
卡尔霍恩离开院长办公室,来到楼下。他下一个访问对象是沃纳·范·斯莱克。卡尔霍恩在医院的车间里找到了他,他正在更换一些病床上的电动装置。
&1dquo;是沃纳·范·斯莱克?”卡尔霍恩问道。
&1dquo;是我。”范·斯莱克淡淡地答道。
&1dquo;我叫卡尔霍恩,不介意我找你谈谈吗?”
&1dquo;谈什么?”
&1dquo;丹尼斯·霍奇斯医生。”卡尔霍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