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页（第1页）

  &1dquo;钟明贤，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钟明贤沉默了很久，&1dquo;稚言，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我们都不小了，真的没必要那么冲动。”

  &1dquo;冲动吗?”稚言道：&1dquo;钟明贤，封建社会的女人，能容忍男人三妻四妾在外面乱来，因为大部分女人脱离了男人就无法享受荣华富贵，甚至无法生存。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女人都能自力更生，你说她为什么要容忍一个在外面乱来的男人，恶心自己吗?”

  &1dquo;你别左一句恶心，右一句恶心行吗?我说了，我跟霍秀雅那只是逢场作戏，你自己也在职场混过，哪个男人在外面不是这样?”

  原来钟明贤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这么可笑。

  &1dquo;那你可以去找可以容忍你逢场作戏的人吧，我不能，我的眼里一颗沙子也容不下，所以，我们到此为止了。我也不想跟你说太多，因为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对你心死的事实。”稚言的语气亲近而决绝，说完，她便推开门下车，提着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眼眶通红，但她一直在极力忍着眼泪。

  她从小到大一直记着父亲的话，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女孩也可以很坚强，所以不要哭，知道吗?”

  所以，她不喜欢哭，也不轻易让自己哭。

  ——

  谢芫哼着歌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她开了灯，踢掉了高跟鞋，换上居家鞋，她手上还提着一份麻辣烫和炸鸡，是她的晚餐。

  她走到餐桌旁，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窗，总觉得外面好像坐了个人，她吓了一跳，声音有些颤抖，&1dquo;谁?!谁在外面?”

  &1dquo;是我。”

  传来的是稚言的声音，谢芫松了一口气，她推开落地玻璃门，看着外面在藤椅上蜷缩成一团的稚言，看她的样子，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1dquo;稚言，你怎么了?”

  稚言抬头看着她，眼睛有点红，&1dquo;我分手了。”

  谢芫睁大了眼睛，&1dquo;谁提的?”

  &1dquo;我。”

  这也太突然了。

  谢芫矮下身来，握住她的手，&1dquo;怎么一回事，跟我说一说。”

  面对自己的好闺蜜，稚言也没有隐瞒，&1dquo;今天我收到了一份匿名寄来的照片，照片上是钟明贤和霍秀雅。”

  &1dquo;他出轨了?”谢芫想了想又觉得不对，&1dquo;劈腿了?”

  &1dquo;没错，他说只是逢场作戏，可其实我宁愿他移情别恋，至少说明他还是喜欢霍秀雅的。”

  谢芫咬着唇，大概猜到了，&1dquo;但事实上，他其实也只是想往上爬，所以才接受霍秀雅的潜规则的是吗?”

  &1dquo;嗯。”稚言双臂抱着小腿，下巴点在膝盖上，无力地笑了笑，&1dquo;我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当初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真的是个老好人，那时候我刚毕业，是个人，不懂的地方他都很耐心教我。他经常接法律援助案，也说他想要帮助那些需要法律帮助的人伸张正义，这是他做律师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