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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导演。”丹尼尔点头，神色非常像哈利·波特面对斯内普的状态。

苔米挑了挑眉毛，并未指出这一点，作为导演，她只要演员最终呈现在镜头前的表演效果，至于演员心里怎么想的，想了些什么，她不在乎。

骂她也好，夸她也罢，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她只要最终的作品达到她的要求，别的她不会理会。

得到两位演员的反馈后，木着一张脸的霍恩导演点点头，离开。

鲁伯特等人看着似乎天生缺乏表情，浑身散发着上位者气质的霍恩导演，忍不住露出崇拜的表情，“真酷。”

艾玛·沃森憧憬地说道：“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

助理导演阿奴克·杜瓦尔听言笑了，“想达到她这个程度你们得努力了。”

“导演以前也这样吗？”汤姆·费尔顿忍不住问道，他们从大卫·海曼先生那得知，助导和摄影师都是导演自带的，与她有过三次以上的合作，算是塔玛拉·霍恩导演的御用摄影师和助理导演。

杜瓦尔乐呵呵地说道：“以前，有多靠前？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比你们现在的年龄大个两三岁，已经非常有气场了，不过那个时候她比现在脾气坏多了，我们第一次合作《漂亮男孩》，她把我骂的体无完肤，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怀疑自我人生，因为她说猪训练一下，都比我在剧组能干。”

至于蠢货，白痴什么的，那就更多了。

回想起那段时光，助理导演还蛮怀念的。

随着他经验的积累，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小苔米已经很少骂他了。

真不习惯啊~

看着助理导演那一脸恨不得回到过去的模样，几位年轻演员面面相觑，被骂还这么开心？

助导您真的没有喝酒吗？

☆、第79章竞争

“那么，玩儿开心吗，波特？”

“没，没有。《　”

镜头里，丹尼尔不断地后退，里克曼则步步逼近，丹尼尔摔了一跤，跌掉在地上，里克曼弯下腰，鼻尖几乎顶到了丹尼尔，透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对方散发的森森寒意，“很有趣是吗，你的父亲。”

“我，没有，没——”丹尼尔使劲儿摇头，他的眼镜都歪了。

“不要把你看见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里克曼咆哮，丹尼尔重重地摔了出去，纵然这样他也没有忘记摇头，满脸慌张。

霍恩导演和助理导演杜瓦尔坐在凳子上，看着二人的表演，杜瓦尔忍不住称赞道：“雷德克里夫进步真大。”

他并未避讳旁人，坐在导演身边的年轻演员听得清清楚楚。

这场戏虽然ng了四次，但是一次比一次好，导演很满意这一遍的效果，“还算可以吧，比里克曼还是有差距。”

艾玛和鲁伯特对视了一眼，两人对正在拍戏的丹尼尔露出了羡慕的眼神，接触一段时间后，他们已经摸清了导演部分性格，从导演口中听到一句夸奖的话真的很难，“还算可以”已经算是认同了。

他们从来没有得到这样的评价，最好也不过是一句轻飘飘地“有进步”。

几位年轻演员没有想到，最先得到导演认可的，竟然是不久之前被导演训斥最惨的丹尼尔，众人心中皆产生不同程度的压力。

两人的表演还在继续——

“教授，请听我解释，我……”

丹尼尔爬起来想要解释，可是里克曼饰演的斯内普显然没有心情听这个。

“出去，永远不要让我在这间办公室看到你！”里克曼的声音回荡在摄影棚，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尽管镜头拉远，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他从身体里散发的森森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