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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娘娘，您何苦为了一个女人冒这样大的风险。”书舞替她不值。

  &1dquo;我为的是彼岸无涯，不能再让它这么长下去了，否则连我也制不住它。”

  &1dquo;其实您可以直接杀了秋常在，那么彼岸无涯便不能再吸食她的血肉。”

  是因为在她身边待久了的缘故吗?说起杀人，书舞竟也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1dquo;书舞，你知道吗?鲜血是会令人上瘾的，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像那次一样&he11ip;&he11ip;”年无忧不由打了个寒战，一支军队就这样毙在了她的手下，那时候她的指缝里都凝固的血，现在仿佛都能闻到那是的血腥气，&1dquo;快，我要沐浴。”年无忧慌慌张张地爬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浴桶。她泡在干净的水里，一遍又一遍地搓洗，可身上的血腥味却越来越重。

  &1dquo;娘娘，”书舞抓住她，&1dquo;你冷静一点，我什么都没闻到。”

  &1dquo;不，我不能再杀人了。”年无忧甩开她的手，猛憋一口气，钻进水里。

  闭息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她会自嘲地问自己：&1dquo;年无忧，你是个人吗?”

  这是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睁开眼，她仍旧会像一个人在太阳底下生存，可也只是像而已，披着羊皮狼的羊永远也不可能变成羊。

  &1dquo;娘娘，”辛德回来复命，&1dquo;秋常在身体不适，说下午再来见娘娘。”

  &1dquo;那就等下午吧，”年无忧正在掷骰子玩，&1dquo;舍不得就让他多呆一会儿。”

  正午过后，刚用过午饭，皇上便来了，仍旧是问了找人一事，年无忧应付过去之后，觉得不能再拖了，便立即差书舞去了翠庭轩。

  谁知道书舞却被拒之门外。

  &1dquo;翠庭轩的宫婢说他们主子不在，”书舞按了按胸口，&1dquo;可我能感应到，那个人就在里面。”

  年无忧当即摔了杯子：&1dquo;混账，给她三分颜色开染坊，她不让进，你不会硬闯吗?”说完便叫辛德带上人，气势汹汹地往翠庭轩走去。等她来到门口，那婢女正堵在门上，慌里慌张地行礼。

  &1dquo;娘娘这是做什么，我们主子不在。”

  &1dquo;不在?”年无忧冷哼，&1dquo;那你们这么轻声细语，是怕吵着谁?”

  &1dquo;年妃娘娘，您还是请回吧。”

  &1dquo;我今天非见到她不可。”

  &1dquo;娘娘，”宫婢忽然跪在地上，&1dquo;皇后娘娘正在赶来的路上，请年妃娘娘稍后片刻。”

  &1dquo;我小瞧了秋愁这贱婢，看来是有备而来。”年无忧冷哼，&1dquo;她以为搬出皇后本宫就怕了她?”

  &1dquo;年妃娘娘好大的口气，”温贵妃也来凑热闹了，身后还跟着一群唯唯诺诺的应声冲。

  &1dquo;怎么，今天大家都是约好的吗?”皇后也到了，对着年无忧笑了笑，&1dquo;年妃如此关心秋常在，本宫甚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