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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不喜歡a1pha；

或者：我喜歡的是omega。

蕭舒清甚至希望這三句一句也不要有，而是：我喜歡你。

對omega也沒有興、也不喜歡a1pha，更不是什麼aa戀，而是單純的：喜歡你。

就像他對禹思遠一樣。

現在，蕭舒清垂眸望著面前的a1pha，靜靜地等著。

就像是一個背負著希冀的囚徒，他的腳下燃著熊熊的烈火、他的身側懸著降落未落的鍘刀。

等待著對他最後的宣判。

「遠遠？要a1pha的安撫信息素嗎？」

他啞著聲音問：「你先前聞過，很溫和。抱歉之前騙了你，那不是朋友送的，是醫院開的，給我安撫腺體用的。」

這一次，沉默的a1pha終於有了反應。

男孩子用力掙脫了他的束縛，仰著下頜，撫上他的面頰，顫著聲音說：「不要用別的a1pha……」

「嗯……？」

「蕭老師……你不要別的a1pha。我可以……什麼都可以。」

他說，他可以。

什麼都可以。

蕭舒清聽見自己腦海里一聲巨大的鳴響……

一時間理智被轟地片甲不留。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禹思遠。」

他緩緩覆上a1pha的腰，將人輕輕一帶，就一整個環進了懷裡。

低頭，唇瓣觸在他泛紅的耳尖，問他：「三個選擇，a1pha抑制劑、a1pha安撫信息素，還有我。禹思遠，告訴我你要哪個。」

a1pha被他抱著，不自控地踮起腳尖，一直仰著下頜往他唇瓣邊上湊。

無意識地叫他：「蕭、老師……」

男人微微側過臉頰，堪堪避開。

他將人攔腰攬著，指尖又忍不住在細膩如綢緞一樣的皮膚上，輕輕地蹭了蹭。

引來一陣輕顫。

「要什麼，遠遠？」

他蠱惑著問：「omega，還是a1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