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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指尖抓住他的衣襟,像是瀕死的魚兒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不肯放手。
宋卿時已經被他不加克制的吻親暈了,腦子裡昏昏沉沉,找不著東南西北。
他倒是結束了,可她總不能就這樣凌亂的離開吧?
正在糾結該如何處理這些髒污時,一隻大掌從她的手背纏上來,他放肆地咬著她精緻的耳垂,放軟聲調,沉音問?:「帶手帕了嗎?」
宋卿時茫然搖搖頭?,軟聲解釋:「方才清理盆栽時,我隨身帶的帕子用來擦手了。」
她當時怎麼?可能會想?到,之後還有用得著的時候。
「那先擦我衣服上。」說這話時,他的額頭?緊緊貼著她,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尖觸碰到她的臉頰。
宋卿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直言不諱道:「那多髒啊……」
魏遠洲比之她更為無畏,挺翹的鼻尖擦著她蹭了蹭:「左右是我自己的東西,我不嫌棄。」
「……」
那她還能說什麼?。
只能就著他的袖子,堪堪往上抹了抹,指間的不適感才消散少許,卻仍然治標不治本,還是快些回房洗洗為好。
他今日著了件墨色寬袍,袖子上用金線繡著濤濤雲紋,因為她剛才那不客氣的擦拭,紋路的顏色更深了些,透明的銀色和耀目的金色混雜在一處,有一種說不出的淫。亂。
視線都?被那坨透明玉液給吸引住,宋卿時愣神了一會兒,剛想?與魏遠洲辭別,就聽到他忽然道:「我也幫幫你?」
宋卿時一怔,沒?太懂他的意思:「幫、又幫什麼??」
「自然是你怎麼?幫我的,我便怎麼?幫你。」說著說著,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際往下滑落,吻也從唇瓣往下,落在臉頰、下巴、喉嚨脖頸,最後落在她的鎖骨上。
他說的委婉,可宋卿時卻突然靈敏了一回,當即反應過?來他作?何打算,委屈的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在眼眶裡積蓄,宋卿時不由憋著氣道:「我我我才不要呢。」
「不要?那你豈不是虧了?就單單我從你那收了好處。」魏遠洲說的一本正經。
正經到她差點以為不讓他幫忙就真是吃虧了,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的確是如他所言,這種羞羞的事一向是男方占盡了上風,但其實憑什麼?她幫他做了,他不幫她?
宋卿時食指戳在魏遠洲的胸口,軟硬適中的觸感格外有彈性,她沒?忍住戳了好幾下,咬牙建議道:「要不、要不回房?」
書房這種地方,不同於臥房那般隱秘,本就有種光天化日之下行不軌之事的錯覺和心虛感,若再繼續下去她會更加羞憤難當。
相較於她,他還是那般淡定,仿佛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建議:「就我們兩?個?人,你不想?試試的環境?」
宋卿時受不了他這孟。浪過?了頭?的想?法,訝然皺了皺眉,指尖戳他的胸膛更重?,纖細的骨節彎曲,白皙的皮膚與他暗色的衣裳形成鮮明對比。
她是真的好奇,怎麼?能頂著這樣一張君子如玉的俊臉,發出如此令人遐想?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