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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九听鼓了掌。

  宁姡开心地笑了，于是偏头看向黄婷，等待黄婷给分。

  黄婷表情平平，皱着眉问：“宁花，你跳得是芭蕾还是流行舞？”

  宁姡心说，你这个音乐人看不出来这是取两者长处吗？但面上不显，只说：“都有。”

  黄婷一哼：“都有是什么意思？芭蕾是芭蕾，流行舞是流行舞，它们不一样，你私自将它们糅杂在一起，你知道就成了什么吗？”

  黄婷不屑吐字：“四不像！”

  气氛一下僵住。

  黄婷举着话筒说：“我看得出来你们很用心想要获得胜利，但成功没有捷径更没有投机取巧，抱歉，我只能给你们5分。”

  宁姡眼圈一下就红了，她也清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地位和处境，她没有成就，在大名鼎鼎的严倦音乐人面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她能做的只能把委屈演得更强烈一些，然后等有眼睛的人来做正确的评价。

  “谢谢……谢谢黄……”宁姡话没还没说完。

  “黄婷。”曲九听看向黄婷，“你是以什么身份去评价宁花的舞蹈？音乐人还是舞蹈家？”

  被一个后辈指名道姓，黄婷面上有些难看，再看严倦挑起了眉没有制止的动作，便冷笑着说：“无论我是哪种身份，现在我作为评委，有权利为选手打分吧。”

  “对。”曲九听说：“你作为评委可以以‘感情’来作为你的评分标准，那就请你收回你那荒唐的评价。”

  曲起起站起来：“姐！你怎么能这么跟黄老师说话。”

  “老师？”曲九听冷笑：“老师是什么意思？授道解惑，黄婷你觉得你担得起‘老师’这个称呼吗？”

  黄婷脸色越来越难看，偏偏节目组也没有制止的意思，毕竟这种争吵很容易引节目的讨论度。

  黄婷沉声说：“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我都可以担得起这声‘老师’。”

  曲九听声音比她还冷，气势完全碾压：“是吗？黄婷我们来比比？”

  “你输了，从今以后叫我老师！”

  第3o章和绿茶做朋友的第二天我的性格就这样……

  “你想比什么？”黄婷好笑地看着曲九听。

  曲九听乜她一眼，低头看手里的手机，语气淡淡：“黄婷，音乐人，唱片界著名人物，凭借写给严倦的《四合》获得最佳作曲、最佳作词两项大奖……”

  这是在念黄婷的百科词条。

  黄婷凝着她，等着曲九听说最终目的。

  曲九听声音不疾不徐，仔细听上去像极缓缓流淌的溪水，水面上还滚过无法消融的冰碴：“比起黄婷的作品，黄婷本人的美声唱腔、高音更具代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