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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江枝歌足夠堅強，能挺過來，原來不是，他是故作堅強，甚至演技太好，欺騙了所有人，連他也騙了。

顧語藍站在這間破舊的爛尾樓里，打開愛人最後發給自己的那條信息，感覺血液里一陣沸騰，緊緊抿著一股地獄的火團。

他從破敗的陽台走進月光觸及不到的黑暗裡。

格林斯無力的躺在粗糙的木床上，相比起前幾個月的健壯，他已經被毒品折磨得羸弱憔悴，眼窩深陷，面容蒼白，即使如此，他的神態仍然高高在上，囂張跋扈，

看見顧語藍過來，他冷哼一聲：「你別以為，我會被你嚇到。」只是動作相當無力，手臂被繩子縛在兩旁鐵桿上。

「你故意售賣那些東西給我，把我變成這個鬼模樣，在中國，販毒是很嚴重的，你不怕坐牢嗎？」

顧語藍戴上手套，一把細細的手術刀迎進格林斯的瞳仁，他依舊毫無所謂的冷笑，發出嘲諷的音調：「呵呵……瞧瞧，想濫用私刑嗎？你敢殺人嗎？」

顧語藍粗暴的抓住他的臉頰扶正：「你不會死的很痛快。」

格林斯咧開嘴笑：「我要是死了，那個賤人的錄像就要公開全世界了！我拷貝了多少份出來，你知道嗎？」

顧語藍看著魔鬼的笑容，也笑了。

格林斯被他的笑容滲得心慌：「你笑什麼？」

顧語藍還在笑，越想越好笑：「很快就會有有的事情發生。」

他放開他，格林斯臉頰上留下兩個指印，皺著眉看著他陰鷙的側臉：「你瘋了嗎？」

顧語藍把手術刀放下，拿起一支藥劑，想轉筆一樣轉起來，晶瑩透亮的液體在玻璃管筒中晃動。

「世間獨一無二，我專門為你研製的——迷迭花。」

格林斯面露不屑道：「哦？是精純毒品還是毒藥？」

顧語藍掰開藥劑口，把藥打進針筒里：「都不是，兩個小時後，你渾身會散發最迷人的信息素，像花開一樣引來很多，很多……很多禽獸，像你一樣的禽獸。「

格林斯冷嘲：「你以為我是傻子，我的信息素是不可能會引來a1pha的！」

「那怪你書讀得太少，你別忘了，我是製藥專家。」

格林斯心底里已有害怕，仍舊不肯相信：「你瘋了！」

「迷人的信息素會像海水一樣灌出來，就像毒藥一樣，會攻克a1pha的理智，尤其是那些瘋狂的癮君子，最糟糕的是，你是無法被標記的，信息素會源源不斷的湧出來，他們會不知疲倦，你會被干到至死方休。」

「……不……」針筒擠出兩滴藥液，濺進格林斯驚恐的眼睛，他劇烈搖頭：「不，你不能這麼做！你個瘋子！我求求你，我告訴你，告訴你所有的視頻在哪裡！」

顧語藍抹殺他的最後希望：「抱歉，你沒有價碼可以和我談了！全部被我找到了，包括其他人的，所有的所有，你可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