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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寻：“展开说说？”

  于岩：“说来话长，以前政府为了解决退役兵的就业问题，创办了不少企业，但真正做起来的却没几个。”

  他拉开车门，一边请谷寻上车一边向她介绍。

  谷寻头一次见到这种大型“房车”，得到许可之后便四下打量了两眼，一副很奇的样子。

  于岩尽职尽责地跟在她身后继续解说。

  “前些年战乱不断，那种帮付企业接二连三地垮掉了不少，直到长官出任元帅的时候，以无偿的形式提供了不少军工方面的技术支持，又才把这个项目慢慢盘活。”

  “作为奖励，政府给了他颁了经营军工民用化的特许资格，后来长官就成立了自己的研究所，也就是咱们这个组织的前身。”

  “研究所和下属的合作工厂里也主要是聘用的退役人员，不过由于去年长官失踪的那件事情，当时走了不少人，现在剩下的核心成员也就只有二十多个人……谷小姐？你还好吗？”

  见谷寻似乎有些恍惚，于岩适时止住了话题。

  谷寻：“……我很好。”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那语气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没事儿的样子。

  她缓了两秒，然后又突然问：“你刚才说，闻鸷是在什么时候成立的研究所？”

  于岩：“拿到特许资格之后。”

  “再往前一点。”

  “盘活了帮付项目？”

  “不是这句，还要再往前一点。”

  再往前？

  于岩微微皱眉，有些疑惑，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出任元帅？”

  “那会年长官刚好二十三岁，现任元帅上任之前，长官是最年轻的一任元帅。”

  谷寻举手打断：“……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于岩：“您说。”

  谷寻：“你刚才说的元帅，和我理解的元帅，应该是一个意思吧？”

  于岩沉默了两秒，似乎是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联邦向来都只有一个元帅。”

  谷寻：“……很好。”

  于岩不明所以。

  谷寻：“我突然想起我刚刚好像还忘了一件事。你在这等我就行了，不用跟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于岩：“好的。”

  谷寻面色凝重地下了车，往边上多走了两步，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嘶，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