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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滄恆從來不知她如此牙尖嘴利,於男女大防上又如此不忌諱,只能恨聲道:「不知羞。」
魏淺禾不逗他,笑著扭過頭,道:「我是醫女,看過不知多少光溜溜的身體,在我們醫者面前,男子的身體,除了遍布疑難雜症,有那麼些挑戰性,其餘時候,沒多少吸引力。」
顧滄恆驚了:「此話當真?」
魏淺禾笑道:「我騙你幹什麼?」
一瞬間,莫名的複雜情緒盈滿顧滄恆的胸膛。
他不知自己是為她看過那麼多男身,而自己卻從來不知道,是以失落,還是只因她說,對男子的身體不太感興,所以惆悵。
顧滄恆恍然意識到,魏淺禾多姿多彩生活中經歷過的事情,只有她主動傾訴,他才得以知曉,她不想說的,他一概無知。
魏淺禾將手中的衣物最後過一遍水,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方才承認了自己是顧滄恆的人,那他派你來做什麼?」
顧滄恆沉默著,沒有吭聲。
魏淺禾不死心,接著問道:「看著我?還是想要找機會懲罰我?」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總不會是叫你保護我吧。」
她壓低聲音,小聲嘟囔一句:「他都該恨死我了。」
顧滄恆被她問住了,一時也迷惘了,他到底執意跟著她做什麼的呢?
一開始的確是想要找機會懲罰她的,後來看她受苦,又後悔叫人教訓她,只想著近身看著她,看看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再後來,不知不覺中,竟變成了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只想將她分毫不差的護好。
樁樁件件的心思,皆被她猜中了。
顧滄恆說不出教訓二字,又不甘心說是保護,糾結猶豫許久。
他一愣神沒有來得及回答,魏淺禾突然間卻又不想知道了。
她覺得自己甚是沒意思。
主動放手的也是自己,又何必多問。
管他怎麼想的呢。
魏淺禾甩甩腦袋,忘掉那份好奇,重問道:「所以你叫什麼名字?梓宥不是你的真名吧,顧滄恆身邊的人好像都姓柳,你叫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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