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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萝觉得他说的没错,要真是那么绝对,就不会有亦辰南絮了。但后面的话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抬头看着他压低的面庞,阿萝警觉地向后挪了挪,抬脚顶了他,“不用你陪!”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可真正在一起也没几次。每一次他的贴近,阿萝都觉得心跳加。
“没有我哪来的孩子。”凌御寒扯下纱幔,欺在她身上,“嗯?”
“你起来,我才出月子呢。”阿萝眼见着他越压越低,直到鼻尖儿相对。
樱草色的纱幔落下,围城一个与世隔绝的两人天地,他们的呼吸紧紧相缠,眼中的神情萦绕着彼此。
“知道你才出月子,没想把你怎么着。”凌御寒侧头贴上她的嘴角,又滑向耳唇,“但我得让你记住没有爹就没有孩子的道理。”
这种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要怎么解释?
阿萝傻傻地问了出来。
凌御寒邪魅地笑了下,“别急,为夫教你。”
说着,扣在她腰间的手,改握住她的手腕,一起滑向羞人的位置。
“你……”
……
房间里鹅梨帐中香的味道清雅淡然,可终究遮不住那股魅-惑的龙涎味。
阿萝洗着自己酸疼胀的手,瞪着旁边那个慵懒得如同一只顺毛的大猫,还不停说着风凉话的男人。
“要我帮你洗?”
明明气得她拎起水盆边的湿帕子丢了过去。
“你好烦!”
“还没闹够?”凌御寒抓住帕子扔在床边,翻身下地走到阿萝身后,双手从腰两侧穿过抱住她,低头贴着她的粉颊,“不高兴了?”
“手疼。”阿萝弓起手肘,向身后顶去,吴侬软语般的抱怨,“你真讨厌。”
凌御寒轻笑一声,“乖,别闹。我帮你揉揉。”
之后便握住她的手,拿起一旁的香胰子反复洗了洗,从手指按到手心,又从手心捏到手指,柔声问她,“好一点了?”
“不好。”阿萝嘟着嘴,红着脸,甩开他,“一点都不好。”
凌御寒扯下干巾把淋湿的小手擦干净,贴在她耳际,“再忍两个月,好不好?”
“为什么?”阿萝不解,她都已经出了月子,为什么他只用手?这个样子如同隔靴止痒,谁都不好过。
“你男人又不是禽兽。”凌御寒一手覆在她腰间软肉,一手握住她的手,“所以辛苦它了。”
“不是已经出月子了?”
“大夫说最好等三个月。”阿萝不知道的是,当日她诞下孩儿后便失血昏厥,凌御寒当时便惊湿了衣物,血色充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