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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也在催了,回去之後我們就會準備,準備好了一定通知各位。」溫祈言倒是答的有來有去。
許南霜想翻白眼,但環境不允許。
可是隨著溫祈言的話,溫時寒的手卻越發的不老實。
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麼貼著她的皮膚。
明明還隔著衣料,卻讓人陣陣發顫。
許南霜只覺得從腳心竄騰到腦門暢快。
轉瞬即逝,剩下的就是汗涔涔。
她牙根都在發顫,表面卻又要若無其事。
「小溫總和許總當年是怎麼認識?」事業部總經理好奇的問著。
溫祈言張口就來。
「南霜還在大學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她才華洋溢,生的好看,我好不容易追到手。」溫祈言說的有些油膩。
「我們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旅行,想來還很美好。」
「南霜畢業的時候,我爸媽就催著我把南霜定下來了。」
溫祈言這字裡行間,總帶著一絲挑釁。
大抵是挑釁給溫時寒看。
就好似告訴溫時寒,你再器重的人。
也是他溫祈言的女人,是溫時寒的侄媳婦。
許南霜聽著更是一陣陣冷汗。
因為溫祈言說一句,溫時寒就得寸進尺一分。
就好似溫祈言的挑釁,最後倒霉的人都是許南霜。
而許南霜不僅僅要面對眾人的詢問的。
還要抵擋溫時寒不動聲色折磨。
許南霜繃著,不能讓自己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她的手在桌子下面,想把溫時寒的手拉開。
但男女先天的力道,她完全無法抗衡。
越是反抗,溫時寒就越是過分。
她的手拽住溫時寒的手。
但這人惡劣的包裹住許南霜的手。
順勢而上。
許南霜是真的瘋了。
她眼角的餘光看向了溫時寒,是在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