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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說話。

「是。」

*

人都下去了。

房間開始陷入某種沉默，葉晉安就坐在孟魘的腿上，只覺得有些坐立不安。

他要起身，卻被孟魘禁錮著腰，死死的按著，他根本動不了。

「城主——」

葉晉安軟軟的叫他的名字。

卻被捏住了下巴，孟魘湊近他，「你怎麼這樣叫我？」

那雙瞳仁里，完完全全倒影一個葉晉安。

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

「你知道今天過來是幹什麼的嗎？」

葉晉安搖頭：「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

孟魘勾唇有一絲嘲諷，「被清潔的這麼徹底，難道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會很刺激。」

葉晉安打了個哆嗦，對刺激這個字眼生理性的皺了皺鼻子。

「刺激？」他小聲的重複這個詞。

「是啊，刺激。」孟魘加重了這個詞，貼近問他，「你想怎麼刺激？」

「我不知道。」葉晉安搖頭，眼眸低垂，甚至都不敢看孟魘。

只能拼命搖頭。

「我不想刺激！」

他們靠的好近，而孟魘身上冷冰冰的氣息，只鑽入葉晉安的骨髓一樣，冷的他都有些發抖。

「你知道的，你也很熟練，你很會這麼一套不是嗎？」

孟魘點了點他的鼻尖，狀似很親昵。

可他的表情卻一如既往的冷漠，語氣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你猜猜看，我要怎麼給你懲罰才好。」

「比如……剛才應該就讓龍把你燒成人渣，或者……乾脆把你的骨頭寸寸碾碎。」

「這樣報復，可好？」

孟魘嘴角一勾，竟多了一絲笑意，

就這樣笑著、笑著念出他的名字。

「葉、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