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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俭明正好借着这话往正题上问：&1dquo;你们公司，到底是做人事服务的，还是偷鸡摸狗搞私人调查的？”

  &1dquo;当然主要是做人事服务的。”提及这个，许鹿必须给自家公司正名，&1dquo;哪怕现阶段会有那么一些些调查案件，但也都是合法合规的，我们可是一家有伟大愿景的公司，手上干净着呢，不能把我们跟那些连固定办公地址都没有的小作坊比较。”

  企业认同感还挺强，看这样，她那老板哪是黄世仁，估计是观世音，6俭明不以为意，他开始问关键：&1dquo;既然人事服务做的好好的，来Ts干什么？”

  前面的问题她都老实答了，这个是真不行：&1dquo;我不能说。”

  kcs对每一位客户的委托都保密，尤其结案前，这是职业素养，也是担心走路风声后，被调查人觉察，打草惊蛇。

  哪怕6俭明在山城帮她许多，许鹿也无可奉告，更何况她还不清楚6俭明跟梁文谦的私人关系到底怎么样。

  6俭明&1dquo;呵”一声，拿话嘲她：&1dquo;敢情是带着任务来的。”

  许鹿低着头不应声。

  她不说，难道真以为他猜不到？6俭明手指轻叩桌面，轻飘飘地揭穿道：&1dquo;你是来查梁文谦的。”

  这是个肯定句，许鹿刷地抬起头，立刻反驳：&1dquo;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联想赵倩倩老公出轨的照片，以及她对梁文谦的关注，这个答案一点也不难猜，6俭明唇角一勾，火上浇油：&1dquo;是薛幼清委托的你们公司吧。”

  他认识薛幼清，听口气还挺熟，未免他诈她，许鹿强撑着说：&1dquo;这只是你的猜测。”

  这话也没错，6俭明眉头微挑，作势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1dquo;是真是假，我问问薛幼清不就知道。”

  &1dquo;别问。”许鹿瞬间慌了，赶紧往办公桌前凑，扒着桌子放低姿态恳求。

  6俭明扣着手机跟她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对视。

  许鹿扒着桌面，下巴搁在手背上，再次上演奴颜婢膝：&1dquo;求求了，不要说出去。”

  6俭明松手，回靠椅背，至此，他已经完全占据制高点。

  对面的人眼巴巴等他一句话。

  6俭明拿捏人：&1dquo;去给我倒杯咖啡。”

  许鹿连忙点头，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外走，轻手轻脚地开关门。

  不多时，一杯温度、口味正合适的咖啡被端进来，许鹿捧到桌前。

  6俭明看着她万念俱灰的乖顺模样，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端起杯子抿一口咖啡，才堪堪压住。

  杯子放下，6俭明继续敲打：&1dquo;敢来Ts卧底，你胆子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