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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那是肯定的。你还没碰触到真正的问题。”

&1dquo;是什幺？”

&1dquo;究竟是谁杀了男孩？”

&1dquo;是的，当然。”

&1dquo;如果男孩们在亨利接收伦敦塔的时候还活着，那幺他们生了什幺事？”

&1dquo;是的，我要查那件事。我还想知道为什幺销毁王权法案的内容对亨利如此重要。”

他起身要走，然后注意到画像面朝下地躺在桌上。他拿过来把画像重放在原来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将它靠在那一堆书旁。

&1dquo;你待在这儿，”他对昼中的理查说，&1dquo;我会把你放回你原来应在的位置。”

就在他跨出门的时候，葛兰特说：

&1dquo;我刚想到一段不是汤尼潘帝的历史。”

&1dquo;是吗？”卡拉定说，他停下脚步。

&1dquo;格林科大屠杀。”

&1dquo;那真的生过吗？”

&1dquo;真的生过。而且──布兰特！”

布兰特回头往门内看。

&1dquo;怎幺？”

&1dquo;下令屠杀的人正是一名激进的护教者。”

第十三章

卡拉定走后不到二十分钟，玛塔就出现了。她带来了鲜花、书、糖果和问候。她现葛兰特深陷在库斯伯。奥利芬特所写的十五世纪中。她可不习惯他跟她打招呼时那样漫不经心。

&1dquo;如果你的两个儿子被你的小叔谋杀了，你会接受他给你的可观年金？”

&1dquo;我想你是在问你自己吧。”玛塔说，同时她把带来的花放下，环顾四周看看这些已经插了花的花瓶，哪个最适合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