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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我啊,怎麼不敢看,被我戳到心窩了,羞愧了?!」
男人的話十分難聽,每句話都在羞辱。
林尋溪沒有哭。
也沒有反駁。
他垂著眸,平靜地躺在地毯上。
挽起的長髮凌亂散開,幾根沾在了殷紅濕潤的唇上,像朵被春雨摧殘的紅玫瑰,破碎又美艷,引人施虐。
直到——
喻疏淮解開白臨溪手上皮帶,將癱軟的少年抱起,準備到床上去。
林尋溪沒有掙扎。
任由氣急敗壞的青年擺弄。
就在喻疏淮扔在床上,俯身而下時,林尋溪以極快的度往發間摸去,拽出木簪,用力地朝喻疏淮的肩膀刺去。
尖端鋒利的利刃扎進血肉!
鮮血瞬間溢出。
浸濕了黑色的襯衫。
「嘶……!」
喻疏淮瞳孔一震,悶哼出聲,痛得肩膀發顫,不可置信地看著林尋溪。
少年渾身赤裸。
明明一身吻痕,狼狽不堪,卻笑吟吟地抽出簪子,舔了舔血,冷冷睨他。
「不看你是因為你讓我……」
「噁心!」
喻疏淮瞳孔地震,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聲音卻啞在了喉嚨里。
血越流越多。
一半的襯衫都被打濕了。
那雙桃花眼泛著紅,隱約有淚光閃爍。
林尋溪心中一震,錯開視線,冷著臉,起身又要走。
喻疏淮回過神,一把拽過他的手臂,再次將林尋溪壓在身下。
「滾開!」
林尋溪眉頭皺起,舉起手裡的簪子:「我的身體你也嘗到了,放我走行了不,還是,大少爺還想被扎一次?」
喻疏淮勾唇,笑得諷刺。
他不顧身上的傷,死死盯著林尋溪,沙啞的嗓音艱難劃出喉嚨。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