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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淮低著頭,嘴角噙笑。
修長的手指冷白如玉,優雅解開金鍊,將其戴上,親昵得讓人沉淪。
「如果是溪溪,我願意低頭。」
「所以……」
「小狐狸,想要賺錢,過得舒服,就得加油努力,越演越像。」
白臨溪心跳不由加,見腳鏈已經戴上,壓下莫名的慌亂,用彎腰挑起男人下顎,笑眯眯歪頭。
「知道了。」
「隊長哥哥,去放音樂吧,接下來,讓你瞧瞧我值多少錢。」
喻疏淮低嗤出聲,轉身去打光放音樂。
白臨溪也揮了揮水袖,笑著走向舞台,輕盈地躍上大鼓。
背對著觀眾席,閉上眼。
白臨溪捏了捏手裡柔軟的綢帶,回想男人方才的話。
【如果是溪溪,我願意低頭。】
聽著很溫柔,很寵溺。
仿佛。
他就是他的唯一。
但他不信,大少爺口味挑,喜歡又乖又帶刺的,剛剛心情好,想玩了,隨口一句哄他扮演自己而已。
他可不能陷進去。
先玩著吧。
等賺夠了錢就拍拍屁股乾脆走人。
忽然——
大廳的燈熄了。
一束光亮起,對準他。
白臨溪收起思緒,捻著水袖,雙手背在身後,側身擺好動作。
很快。
琵琶聲就響了起來。
演播廳設備齊全,不同於狹窄的臥室,聲音一起便四面環繞。
音質清晰,節奏明快。
直接將人帶到了刀光劍影的戰場上。
白臨溪揮袖扭腰,腳腕鈴鐺搖晃,踏在皮質的鼓上,緩緩起舞。
翩若驚鴻,婉若游。